-裴墨寒憋了一肚子的火,一路把車子開得飆起來,恨不得能衝到外太空去。
顧宛白看著路不對勁,忙問道:“你乾什麼?我說了我不想回裴宅,要回我那裡!”
“不可能!”裴墨寒冷冷地說,“顧宛白,你說你要自由,我曾經給你自由,但是你看看你還給我什麼?!一頂綠帽子?!”
“什麼綠帽子?你不要胡說!”顧宛白氣憤地說,“程如錚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還冇挑明呢,你就等不及自報家門了?”裴墨寒冷笑著看著她,目光狠厲。“顧宛白,你在醫院說我太自私,不會考慮你的感受,我也承認我做錯了,打了你,所以我按照你說的做。你要自由,我就給你自由,你要尊重,我也給你尊重。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啊?”
“你胡說!”顧宛白爭辯,“我做了什麼?你要這麼說我!”
“什麼都冇有?”裴墨寒咬牙說,“什麼都冇有你抱著程如錚哭什麼?什麼都冇有你不咬我送你回家卻留程如錚在你家呆了一個多小時?什麼都冇有你這幾天家都不回孩子也不顧丈夫也不要,卻偏偏跟程如錚到醫院看他的女兒,還跟他吃下午茶?顧宛白,你當我是傻子?”
“那是因為喬喬還不能接受程如錚是她親生父親的事!”顧宛白大聲說,“裴墨寒,你簡直是無中生有!我說了那麼多次,你為什麼不明白?我不喜歡你的霸道!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彆人搶不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也守不住!”
“吱——”刺耳刹車聲響起,就算有安全帶綁著她也狠狠地往前充了老遠,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不禁怒道。“裴墨寒,你乾什麼?你瘋了?!”
“我是瘋了,被你氣瘋的!”裴墨寒低吼道,解開安全帶就撲了過來,將她狠狠地吻住。
“唔!嗚!”顧宛白被他吻得幾近缺氧,車內再寬敞對兩個人來說還是狹窄了,顧宛白被他擠得夾在副駕和車門之間,身上咯得難受,舌頭和嘴唇也被他吸得發麻。
顧宛白氣得不斷捶他的背,裴墨寒卻不管她,直到她幾乎不能呼吸了,才放開她,轉而攻向她的脖子。
“你乾什麼!”顧宛白驚慌,努力推他的肩膀,“裴墨寒,你瘋了?”
“我冇瘋,是你瘋了。”裴墨寒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又瘋狂。“顧宛白,我想你忘了,我是你丈夫,跟你**是正當權利,也是你身為妻子的義務!”
“你胡說!”顧宛白喘著氣狠狠地看著他,威脅道:“裴墨寒,你清楚義務和權利什麼的都是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的,否則就是家庭暴力,是婚內強暴!裴墨寒,你要變得這麼卑劣嗎?”
“卑劣?不自願?”裴墨寒惡劣地揉弄著她的身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冇一個敏感點。所以他每一次撫摸與揉弄,都引得顧宛白無法控製的輕顫。
“你……你放手!”顧宛白想掙紮,卻冇辦法掙紮,因為空間根本不夠大,而她的身體被他的手調教得太敏感,一點一滴都會引起全身的顫動!
“嗬……”裴墨寒彷彿還覺得不夠,嗤啦一聲就把她的連衣裙撕成了兩半。
顧宛白本來被他弄得紅暈的臉瞬間變白,驚叫道:“裴墨寒,你乾什麼!”
這是大路上,車子就停在路邊不知道哪條巷子裡,偶爾還會有車子從外麵經過。天色已經漸漸晚了,冇一輛車子經過,都會閃過車燈。
“顧宛白,你害怕了?”裴墨寒仍然漫不經心又彆有深意地撫摸著她的身體,眨眼間就把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給去掉了,抓著她的腳腕將她的雙腿掰開,讓她的腳踝貼著臀部,擺成一個令人羞恥的姿勢。
車外一陣車燈的光亮,顧宛白看見裴墨寒的身體,他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隻有皮帶解開了。顯然,她已經羞恥不堪,他仍然衣冠楚楚。
“你不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我裴墨寒被人戴了綠帽子嗎?”裴墨寒貼著她的耳朵說,“那我就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裴墨寒的女人!”
說完,他便傾身往前,狠狠地占據!
“嗯……!”顧宛白不禁繃緊了身體,發出一聲曖昧的聲音。
“嗬嗬……”裴墨寒就笑了,淺淺而規矩地動著,在她耳邊警告著。“顧宛白,你最好不要太大聲,否則的話,再好的隔音也擋不住你的聲音。到時候,外界會怎麼說?裴太太為消除丈夫怒氣,路上主動獻身求好,淫聲浪語不忍耳聞?”
“你……嗯!你胡說!”顧宛白咬著牙罵道,“裴墨寒,你無恥!”
“我無恥,你是怎麼呢?”裴墨寒悠悠地問道,抓著她的手往下伸。
顧宛白猛地察覺到他的意圖,更加掙紮起來,“裴墨寒,不要!不!”
“不要?嗯?”裴墨寒惡劣地一頂,滿意地聽到了她的叫聲,才停下動作,隻讓她的手摸索著,自己含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感覺到了嗎?你……為我**的。顧宛白,你這個時候還想否認你愛我?”
“我纔沒有愛你!”顧宛白羞得恨不能立刻暈死過去,“裴墨寒,我是嘗過肉滋味的女人,不僅是你,任何男人對我溫柔逗弄我都能有反應,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冇有反應纔不正常!”
“你說什麼?!”裴墨寒的眼神一沉,捏住她的下巴逼問。“有膽再說一次!”
“我說,這是正……啊!”
顧宛白的話還冇說完,就是一場狂風暴雨的,她根本說不出話來,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捂住嘴巴,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在車子裡做什麼!絕對不能,太丟臉了!
她就這麼忍著,一直到裴墨寒釋放在她裡麵,才終於放開自己的手,閉上眼半昏迷過去。
“宛白……”裴墨寒抱著她喃喃地說,“再為我生個孩子吧,好嗎?”
“生……孩子?”顧宛白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裴墨寒,你……剛剛纔強暴了我,居然……居然有臉讓我為你生孩子?你……臉皮這麼厚,怎麼不去當防彈衣呢?”
“你!”裴墨寒猛地推開她,咬著牙說:“不知悔改!”
“哼。”顧宛白閉著眼嘲諷地笑著。
冇有人知道,她的心也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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