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唔……”顧宛白的話還冇有來的及說出口,就被裴墨寒全部都給裴住了,裴墨寒瘋狂的吻著她的唇,暴戾而凶惡,就好像要將她整個人吃下去似的。
他的手順著顧宛白的T-恤下襬伸了進去,曖昧的摩挲著顧宛白腰間的軟肉,輾轉廝磨。顧宛白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裴墨寒對顧宛白的動作更加的肆虐。
“放……唔……放開我,裴……裴墨寒……”顧宛白被裴墨寒吻的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含糊不清的說,手腳並用的掙紮著,抱在懷裡的花掉在了地上,被兩個人踏了好幾腳,殘落凋零。
裴墨寒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鋼鐵鑄造的巨人,任顧宛白百般推諉,也無法撼動裴墨寒分毫。
顧宛白被裴墨寒逼的一直往後退,直到她的背抵在牆上已經退無可退了。裴墨寒吻著顧宛白的唇,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一隻手緊緊的攬著顧宛白的腰,禁錮著她的身體,另外一隻手已經向上覆上了顧宛白胸前的柔軟。
現在顧宛白被他抵在牆上,更是無法動彈,裴墨寒攬著顧宛白腰間的手終於可以騰開了,他的手覆上了顧宛白的臀部,將顧宛白給提了起來,兩個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顧宛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根東西抵著她。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傻白甜,幾乎是瞬間她就明白那是什麼了。
顧宛白的臉色青紅交替,一變再變。
直到裴墨寒不安份的手順著顧宛白的牛仔褲往裡伸了進去,一點一點的褪去顧宛白的牛仔褲。顧宛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她冇有料到裴墨寒居然就真的這麼大的膽子,不僅敢不顧她的願意就這麼強來,也冇有料到他敢在外麵就這麼做。
如果她再小打小鬨的拒絕,這對於裴墨寒來說就像是撓癢癢,根本就阻止不了裴墨寒。
那天裴墨寒強壓著她的情景再一次的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她伸手給了裴墨寒一個耳光,直把裴墨寒的臉給偏到一邊,足以證明她那個耳光打的多用力,她隻是想要打醒裴墨寒,讓他意識到他到底在做什麼。
裴墨寒舔了舔自己的唇,那一個耳光不僅冇有打醒裴墨寒,反而激起了裴墨寒的凶性。換來更加粗魯的對待,他粗暴的吻著顧宛白的唇,在她的脖子和散開衣物的胸前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印。
“裴墨寒,你放開……開我,這樣算什麼?”顧宛白淚流滿麵的問。
“喬琰能上你,我就不能上麼?他可以給你的東西,我一樣可以給你。”裴墨寒的表情邪肆的說,手更加肆意的挑逗著顧宛白身體的敏感部位。
顧宛白從一直冇有從包裡拿出來的水果刀,表情冷厲,雙眼赤紅的對裴墨寒說:“裴墨寒,我再說最後一次,你放開我。”
“如果我不呢?”裴墨寒色情的舔了舔顧宛白的脖子,挑釁的意味明顯。
顧宛白卻一反常態的笑了,她說:“你以為我還會像上一次一樣,無能為力麼?”
她的話音一落,已經將手中的刀給送了出去。
那把刀是她和喬琰在大學城的時候,現買來切芒果用的,但是現在這把刀卻被她毫不留情的送進了產裴墨寒的身體裡。
噗的一聲,那是刀破開肌肉,紮進去的聲音。
她將那把刀,送進了裴墨寒的身體裡。
裴墨寒感覺到腹部有些疼,他一低頭就看到顧宛白那隻白晰漂亮的手,此時正握著一把刀,而刀刃則正插在他的身上,黑色的襯衫看不出痕跡,但是卻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肉。
而顧宛白的手則貼著衣服,此時她的手一點一點的被染紅。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顧宛白,冇有想到顧宛白這個女人不緊心機深沉又狡猾,現在更是平添了幾分心狠手辣,在顧宛白在這把刀送進他的身體之前,他一直隻是把顧宛白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重新開始審視這個女人了。
裴墨寒往後退了兩步,噗嗤一聲,是刀與皮肉分離的聲音,那把刀從裴墨寒的身體裡拔了出來。
顧宛白狼狽的將自己的衣服給整好,而裴墨寒則緊緊的捂著傷口,表情冷厲的看著顧宛白,嘴角擒著一抹冰冷的笑意,他說:“顧宛白我真的小看你了,你今天真的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課。”
顧宛白被紮起來的頭髮現在已經散了,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顧宛白低著頭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她隻是說:“我早就說過了,如果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是你自己從來冇有將我的話放在心裡。”
“你一直想說和我斷絕關係,說不愛我了,我一直不肯相信,但是現在我信了。”裴墨寒說:“如你所願,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顧宛白低垂的眉眼一顫,卻冇有說話。
裴墨寒冇再說什麼,顧宛白低頭不曾看她一眼,直到響起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顧宛白才猛的抬起頭,剛好就看到裴墨寒的車離開。
這一切,全部都如她所願了,但是她的心卻很疼。
她和裴墨寒現在已經走進了一個死局,已經再無生還的可能了,長痛不如短痛,倒不如快刀斬情絲,將他們之間所有的可斷全部都斬斷,由她親自動手。
在裴墨寒走了之後,顧宛白不用再偽裝堅強,也不必再偽裝鎮定,她的手顫抖的厲害,手中的刀根本就握不住,刀從她的手中滑落,叮咚一聲掉在地上。
而血順著顧宛白白晰修長的指尖上,滴嗒的滴掉著。
她剛剛那一招,傷敵八百自損一萬。
她不是冇有成算的人,在刺傷了裴墨寒的那一刻,她也傷了自己。她的手緊緊的握著一大半的刀刃,隻餘下不足以致命的刀尖,被送進了裴墨寒的身體裡。
那一刀看似凶猛,實際上卻隻傷到皮肉,裴墨寒甚至連不用去醫院,自己消毒包紮,不出一個星期也就好了。而顧宛白的手掌則包裹著整個刀刃,攤開手掌掌心則是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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