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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你可千萬不要怪我,誰讓你是那個女人的孩子,要怪你就怪溫時怡吧!
殊不知,她的這一切,已經隔著一個螢幕,被溫羽安看在眼裡。
今日趁著她去上班,組織的人已經在她的房間裡安好了隱蔽攝像頭。
溫時怡剛纔所做的一切,都隻不過是在她麵前演場戲,為的就是讓她相信自己奸計得逞,夕夕現在病入膏肓,好讓她露出馬腳。
果不其然。
蘇月的每一步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看著這個女人臉上越發得意的笑容,溫羽安眼神更加冰冷,如同十二月的寒冬,刺人骨髓。
第二日,蘇月起個大早,畫上了精緻的妝容。
臨走時,她還特地去溫時怡房間轉了一圈。
早就是空無一人,想必是一大早就忙著去照顧夕夕了。
她心裡越發覺得自己的計劃馬上就能成功,興高采烈的去了公司。
而就在她走後不久,彆墅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溫時怡按照羽安說的,在蘇月的房間裡,找到了那個玻璃瓶,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醫院。
將藥瓶交給了醫生,告訴他們這就是使夕夕昏迷不醒的原因。
醫生欣喜,有了藥品,他們就可以就夕夕了。
下午,厲氏。
蘇月剛端著餐盤進入食堂,就已經有兩位同事圍上來,主動地替她接過餐盤,並且拉她坐在一旁。
看著兩人一副獻殷勤的模樣,蘇月覺得好笑:“你們這是做什麼?”
那二人神秘兮兮的看了四周,隨後壓低了音量:“我們都聽說了你和厲總的事。”
蘇月心知肚明,看來是之前那位同事,已經把錯誤的訊息傳出去。
但是在同事麵前還要裝一裝,露出了一副無知的表情。
“你們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我跟厲總怎麼了嗎?”
同事擠著眼睛,笑嘻嘻的:“彆隱藏了,厲總都吃你親手做的飯了,那確定關係還不是早晚的事?”
“其實我們也冇有什麼惡意,隻是想以後你在厲總麵前替我們多說幾句好話,也讓我們的工資往上漲一漲。”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蘇月擺出了標準的笑容:“放心吧,大家對我好,我肯定會記在心裡,有機會自會回報你們的。”
她的這句話也恰恰是默認了剛剛同事對她和厲總關係的懷疑。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兩名同事樂開了花,對蘇月也比剛纔更加好了。
吃過飯,蘇月剛想離開,就聽身邊幾個人說著閒話。
“你們不知道吧?剛纔溫總在辦公室裡發了好大的脾氣。”
蘇月心裡一驚。
溫時怡?她現在不應該在醫院照顧溫羽夕嗎?怎麼會回公司?
蘇月心裡懷疑,走上去,主動說到:“幾位,你們剛纔說溫總回來了?”
幾人一見是她,臉上樂開了花,趕緊將身子往旁邊移動,擠出了一個位置,示意她坐下來。
“可不嘛,而且一回來就開始發火,也不知道是誰惹了她。”
蘇月更加好奇:“你們確定是溫總,她不是已經好久冇來公司了?”
“誰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我勸你一定要小心一點,這幾天千萬彆惹她,溫總一向是看你不順眼,現在指不定要把火發在你身上了。”
蘇月剛想說話,已經有一個女同事,一臉幸災樂禍地走到她身旁:“蘇月,溫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