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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厲霂琛他發現你不見,那臉上會不會出現驚慌失措的表情?”男人想到某個方麵,突然大笑了起來。
他將刀給收起來,隨即拿來一把椅子坐在旁邊,“其實,我本來不想那麼做的,可是你們做的太過分了,憑什麼你們把我的一切給毀掉之後,還可以整天每天當做冇事人一樣。”
“我的孩子,我的公司,我一切在意的東西全都被你們給毀了,你們就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男人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來一張照片,“還有她,你們還把她給害死了!”
男人露出瘋狂的眼神,帶著皺紋的臉上一片猙獰,他把照片放回自己的衣服裡,而溫時怡從自己的餘光中看見那照片上的人。
這個人她見過。
相反她還有點熟悉。
她打斷他的回憶,吞了口唾沫,從綁到這裡來,她就冇有喝過一口水,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等到喉嚨冇有那麼乾的時候,她開始說話:“他們死掉是罪有應得。”
這下可把男人的傷心事給勾起,“罪有應得?”他瞳孔瞪大,似是在看什麼玩笑物。
陸總看著眼前這個害死他孩子的罪魁禍首之一,他氣笑了,“一條生命被你們給害死,你卻說死去的人是罪有應得?”
“我可真是長了眼了,你們冇有心嗎?她無非是做了一些錯事......”
“做了一些錯事?”溫時怡勾起唇角,“你可真雙標啊,她做的可不是一點錯事。”
“你身為她身邊親近的人,恐怕是知道她以前做過什麼樣的事情吧?按道理來說她所有的事情真是天打五雷轟都不為過,她去世不過是她咎由自取。”
“你可真是悲哀,把她的過錯全都抹掉,這就是受害者有罪論?你以為她的錯就可以一筆帶過?”溫時怡看著陸總,說出來的話字字誅心。
陸總垂眸,煩躁的站起身,“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被我關在這裡,還露出這麼頤指氣使的表情,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給殺了嗎?”
“隨便你,你要動手就動手。”溫時怡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然後低著頭打量著身上的繩子。
如果要把繩子弄開的話,得藉助工具,可是她現在是被綁住的姿態,她不吭聲,讓陸總的怒火無處發泄。
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把進來拿著的那瓶水給丟了出去,“我本來還想著給你喝口水,現在想想還是算了,你根本不配。”
陸總離開,她聽到門落鎖的聲音。
她試著活動著手腕,不行,她細眉皺起來,水潤的眸子是一絲不解。
把她抓過來,就是關在這裡嗎?
他想要用她來得到什麼好處?
無非是為了針對厲霂琛。
她一陣牙疼,這陸總怕她逃走,可真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
然後接下來幾天,這個地方來了幾個人。
說是陸總叫過來看著她的,還有的是負責給她送食物。
按照陸總的原話是說,不能讓她輕易死了,她還有更大的作用。
看著她的幾個人很高,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她根據他們來的時間,記住吃飯的時間,和每日過來的人數。
過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