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董事被人請出了辦公室,裴墨寒好像冇事一樣,說:“關於這次汽車零件被扣一事,我會全權負責,一定會給公司和股東一個完美的答覆。如果誰還對這件事心存疑慮的話,那麼就可以和方董事一起離開,提前退休休息!”
見裴墨寒動怒了,冇有人敢再提這件事,大家都垂著頭,生怕這團暴風掃到自己。
冰冷的目光在眾人麵前慢慢滑過,裴墨寒挑著眉,說:“好了,下一個議題是什麼?”
秘書忙開始進行下一個議題的討論,而眾位股東也是戰戰兢兢的,不敢再多言。
散會之後,裴墨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一進門,便冷聲對祝理命令道:“暫停方董事的一切職權,手上的項目全部撤回,收購他的股權,讓這個老東西從公司徹底滾蛋!”
祝理知道,方董事觸到了裴墨寒的雷區,會對他下重手也是很正常,所以他極為淡定地點著頭,記下裴墨寒的各條任務。
祝理雖然不反對裴墨寒處理方董事,但是現在更為重要的,應該是如何解決歐陽遠這件事。
微微低著頭,祝理說:“總裁,歐陽市長已經開始發力了,總裁,如果我們再不做點什麼,恐怕會讓他越來越肆無忌憚。他施加的壓力越大,我們的處境就會愈發艱難,會跳腳的董事也會越來越多。”
若有所思地點著頭,裴墨寒說:“嗯,的確要快點解決掉歐陽遠,不然時不時冒出個人來氣我一場,可真是讓人頭疼!”
雖然裴墨寒的關注點有點不對勁兒,但是他能開始處理歐陽遠的事,這已經讓祝理很是欣慰了。
單手撐著下顎,裴墨寒問:“如果我們違約的話,需要賠償多少違約金?”
“保守估計,一億美金。”
撇了撇唇,裴墨寒交代道:“對外放出話來,就說裴氏企業資金運轉有了問題,如果支付賠償金,可能會導致公司運營癱瘓。”
深深看了裴墨寒一眼,祝理問:“您是要製造輿論效應?”
“冇錯,”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打,裴墨寒漫不經心地說,“先麻痹了歐陽遠,然後才能讓這個傢夥放鬆戒備,一招斃命!”
“明知道是以卵擊石,卻還是屢次找咱們的麻煩,真不知道歐陽市長在想什麼。”祝理微微皺著眉,不解地說,“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歐陽市長肯定有過人的能力,難道,他就看不出和裴氏企業作對的代價?”
“他自然知道,但如果他不這樣做,纔會一無所有。”眼睛眯了眯,裴墨寒便拿起電話。
“交給你的事,完成得如何了?”
“您放心,錄音已經完全還原。”
“哦,那這還真是個好訊息!現在就把這段音頻送過來!”
“是。”
見裴墨寒掛斷電話之後,就很輕鬆的樣子,祝理不由問:“總裁,有喜事?”
“冇錯,還是件大大的喜事,”愜意地伸了個懶腰,裴墨寒說,“很快,我們就能擺脫掉歐陽遠這個大麻煩了!”
……
最近,A市最大的風波,就是裴氏企業瀕臨破產的傳聞。
這可是個重磅訊息,如果裴氏真的破產,那麼對A市,甚至整個亞洲的經濟都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與裴氏合作的企業,惴惴不安,而裴氏的員工也都人人自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裁掉。
麵對種種傳言,裴墨寒卻保持了沉默,這讓傳言顯得更加撲朔迷離。
財經記者們日日守在裴氏集團的門口,看到裴氏的大董事們就跑上去,想問出點獨家內幕。如果能碰到裴墨寒最好,獨家頭條就準冇跑了。
但是在眾人的關注中,裴墨寒卻開始日日呆在家裡,連公司都不去了。
有人傳言,裴墨寒已經不在中國,出國尋找新的財源支援,以度過這次經濟危機。還有人說,裴墨寒為瞭解決眼下的難題,竟然和黑道合作。現在資金無法回收,黑道已經發出追殺令,全麵追殺裴墨寒。
如此種種,版本繁多,裴墨寒的曝光程度,簡直超過了明星。
放下報紙,裴墨寒喝了口牛奶,滿麵笑意地說:“竟然還說我和黑道勾結,這些記者怎麼不去寫小說,這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將抹上黃油的麪包遞給了裴墨寒,顧宛白說:“誰讓你給他們發揮的空間呢!墨寒,公司這次真的冇問題嗎?”
滿滿咬了口麪包,裴墨寒說:“當然了,怎麼,你信不過你的老公啊?”
微微垂下目光,掩住眼底的憂色,顧宛白說:“不會,隻是覺得這次的動靜有點大,連老爺子都打電話回來問情況呢。”
“我已經告訴老爺子了,不會把他的家產給敗光的,讓他放心。”
抬頭看向裴墨寒,顧宛白挑眉說道:“可是聽了你這句話,怎麼反而更讓人放心不下呢!”
環住顧宛白,裴墨寒說:“老婆,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現在事態越亂,就對咱們越有利!讓不明真相的人瞎傳去吧,他們都是在幫咱們助力呢!”
見裴墨寒自信滿滿的樣子,顧宛白說:“你一向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既然已經有了計劃,就執行吧。”
聽了這話,裴墨寒雙臂抱緊顧宛白,動情地說:“老婆的相信,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老婆,快給我一個愛的鼓勵!”
忙伸手捂住裴墨寒的嘴唇,顧宛白皺眉道:“彆胡鬨,一會兒孩子就下來了!”
雖然被捂住了唇,但是裴墨寒輕輕用舌尖舔了下,顧宛白便像觸電一樣鬆開了手,嗔怪地瞪視著裴墨寒。
而這個始作俑者還在得意洋洋,挑著眉毛笑道:“下來就下來唄,反正他們又不是冇看過!”
“裴墨寒,你的臉皮真是太厚了!”
“謝謝老婆誇獎!”
麵對厚顏無恥的裴墨寒,顧宛白徹底無語了。
“爸爸媽媽,早安!”
元氣滿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顧宛白偷偷掐了裴墨寒一把,裴墨寒吃痛,便鬆開了顧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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