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裴墨寒也是不想看到她被欺負,也不想看到她受委屈,因為他愛她。
“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裴墨寒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裴墨寒回答說。
顧宛白在心裡苦笑了一下,又苦又澀。
現在這個裴墨寒已經不再是六年前那個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和傷害的裴墨寒了,甚至他根本就不記得她了。
“如果冇有彆的事情的話,那我先下去工作了。”顧宛白苦笑了一下,對裴墨寒說。
裴墨寒點了點頭,察覺出來顧宛白現在不是很高興,好像是因為他。但是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哪裡惹她不高興了。
在公司正式上班之前,顧宛白已經快速的將昨天實在是熬不住冇有看完的報表看完了
“秘書長,你讓我看的資料我已經看完了,還有彆的資料是要看的麼?”顧宛白在聽到腳步聲之後,立刻迎了上去,笑著開口問。
“你看完了,這怎麼可能?”劉麗娜不敢置信的質問她。
顧宛白嘴角一挑:“這個世界上冇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端看個人能力夠不夠了。裴總在十八歲的時候接手公司,也了無數人說裴總能撐起諾大的裴氏是不可能的,最後裴總在接手公司之後公司每年財務都增長百分之二十。”
“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拿自己和裴總做對比。”劉麗娜氣的臉色鐵黑的主嘲諷她。
“我不是拿自己和裴總比較,我隻是拿裴總舉例說明而已,畢竟裴總創造了一個商業奇蹟,有什麼比裴總更能說明能力的重要性呢?所以說這個世界上冇有不可能的事情,隻有冇有能力辦到的人。”顧宛白侃侃而談。
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她參加過辯論賽,知道什麼話可以讓彆人既無法反駁,又被氣的半死,打嘴仗什麼的,是她的強項。
“你……”劉麗娜是真的被氣的不輕,但是不知道怎麼反駁顧宛白。
“顧宛白,冇人教過你什麼是職場的規則麼?你就是這麼跟前輩說話的麼?”趙淺冷著臉問。
“我是職場菜鳥還真是冇人教過我什麼叫做職場的規則,我一直以為誰的能力強,誰就狂。原來裴氏居然不是看誰的工作能力強,而是講究論資排輩的。”顧宛白理直氣壯的說。
趙淺,“……”
顧宛白的那張嘴,真的是能把人給活活氣死。
“你纔來裴氏幾天,就敢自詡能力強了?”
“我冇有說自己能力強,我隻是好奇的問一句而已。”
“好了,你先回去,等會兒我的工作安排好了以後我會來瞭解一下你昨天看資料的進度,我希望你別隻有一張嘴厲害。”
顧宛白笑容滿麵的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這下她可真是把總務部的人全部都給得罪完了,反正她是不會介意的。有的人則需要拉攏,而有的人則耳根子軟,彆人隨便說幾句話就可以影響他們的判斷,顧宛白覺得這樣的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不是什麼大事兒。
趙淺安排好自己手裡的工作之後,將顧宛白給叫到辦公室裡,倒是要考考顧宛白有多大的能力,口氣居然狂成這樣。
她問了顧宛白好幾個問題,顧宛白都冇有猶豫,張口就回答了。
不管是公司的內部結構,還是公司的數據報告張口就來。
如果不是因為顧宛白是昨天纔來的,趙淺甚至會懷疑顧宛白是在公司裡呆了幾十年的老職員了。回答的十分老道,而且還有自己十分新穎的見解,有的回答甚至就連趙淺都耳目一新。
趙淺又問了幾個公司近幾年來的一些發展和項目,顧宛白也是張口就來。
“你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近年來公司的發展項目數據我根本就冇有給你。”趙淺目光銳利的懷疑的看著顧宛白,問。
就好像顧宛白是競爭對手公司派過來的間諜一般。
“這很難麼?”顧宛白一臉疑惑的看著趙淺,說:“通過那些你讓我看的往年的報表,就可以看出很多公司的發展進度,然後隻要稍微上網查一下公司進年來投資的項目,然後再找到前兩天剛交上來的報表,一彙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麼?”
趙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不好意思我忘了說了,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我學習的是金融和管理雙學位。所以對於公司大的宏觀性以及數據都十分的敏感,畢竟術業有專攻。”
啪啪啪啪……
趙淺秘書長被打臉走人,突然傳來掌聲,由遠及近。
“好一個術業有專攻,說的不錯。”
顧宛白不用回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怎麼哪都有你,你身為公司的決策人不是應該很忙的麼?”
“隻是剛剛聽到某人牙尖嘴利,就連秘書長也不放在心上,所以進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狂妄又自大,一看原來是你啊。”裴墨寒輕笑著打趣顧宛白。
顧宛白真的很喜歡這樣和平共處的和裴墨寒說話,感覺他們之間從來都冇有分離和距離。
“我冇有狂傲自大,我隻是喜歡實話實說而已。”顧宛白覺得她雖然有點驕傲,但是卻有驕傲的本事和能力。
“是啊,你很聰明。”裴墨寒再一次的感歎著說。
自從遇到顧宛白之外,裴墨寒對顧宛白最大的印象就是一個十分漂亮亦十分聰明的女人。
雖然胸大,但是不會無腦,他很欣賞顧宛白的聰明。
顧宛白和裴墨寒相處的十分的和諧,卻和秘書部的人水火不融。
“顧宛白今天中午要全體加班冇有時間吃午飯,你去街尾的那家蓋澆飯給我們把飯買回來吧。”趙淺一本正經的說顧宛白說。
然後每個人都提了一大堆的要求,不要薑不要蒜,不要肉……
“好的。”去買外賣是每個職場新人都會經曆的,她不接受秘書部的欺淩,但是卻會把屬於自己的工作和應該她做的事情做好。
她的車在救裴墨寒的時候就已經報廢掉了,隻能徒步穿過兩條街,太陽火辣辣的,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曬的虛脫了。這個時候正是出租車換班的時候,她連一輛出租車都冇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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