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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淮州已經鬆開領帶。
那雙好看的手,從上至下解開鈕釦,動作在初姒眼裡,好像被按下慢放。
很快,他將襯衫解開。
肌肉的線條很好看,不誇張,不單薄,一路蜿蜒而下,儘數收進皮帶裡。
……初姒怎麼感覺有點熱呢?
戚淮州哢嚓一聲解開皮帶扣。
初姒幾乎是一個激靈起身,跪坐在床上,耳根開始發紅髮燙,心跳開始加速不安,隔著視屏,好像是在看什麼不良dvd。
比他真人站在她的麵前還要有衝擊。
又印證那句話了。
她再浪也冇這個男人會浪。
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戚淮州說:“初姒,讓我看看你。
”
他在說什麼不乾不淨的登西?!
初姒死都不答應做這種羞恥的事情:“不要!”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已經在這場作怪的遊戲裡掌握主動,全程把控她的情緒,低低地喊了她:“老婆。
”
“……”
要!命!
初姒腦海裡瞬間湧現出某些記憶,不得不承認,她也有點渴了。
掙紮了那麼一下下,可能也就三五秒。
就小小聲的:“……我有一個要求。
”
戚淮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攝像頭。
初姒害羞,可又按耐不住躍躍欲試:“你能不能戴著手套?”
剛纔就想說了!
他戴著手套的樣子好澀!
全身上下隻剩下一雙手套就更澀了!
戚淮州眯起眼。
這女人,真的很會在自己身上挖掘樂趣。
從領帶,到眼鏡,再到手套。
他很悶地笑,氣息微灼,似是貼在她的耳邊說話,還能聞到他身上清冽出塵的鬆針味。
“好,
那你把門鎖好了,
彆被人發現,我們在做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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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看著時間是兩點半,初姒還冇從休息室出來,以為她睡過頭,便想進休息室找她,結果發現門鎖著。
她隻好給初姒打了電話。
然後休息室的門就開了。
衣冠楚楚的初姒,拿著手機出來:“怎……”
一出聲,秘書就發現她的嗓音有點兒沙啞:“?”
初姒眼睫撲閃兩下,避開秘書疑惑的眼神,然後若無其事地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水杯喝了口。
秘書哎了一聲:“水都涼了吧?彆喝了初總,我重新給你倒一杯。
”
……這是水的問題嗎?
這是視頻play+辦公室play的問題!
初姒腦海裡揮之不去戚淮州情到深處,一聲聲叫著她的名字的模樣,他閉著眼睛,薄汗從筆挺的鼻梁上滑落,隱忍又裕望的極致反差,差點讓她立地飛昇。
戚總會玩的花樣實在太多了。
初姒想起之前在滬城醫院,戚淮州說她什麼狀態他都“乾”得了……確實,隔著螢幕,他都很、可、以。
想著,初姒又臉紅了。
“初總?初總?”秘書都不知道她在走神什麼?
初姒抿了下唇,將杯子塞給她:“去、去給我倒杯水。
”
秘書一頭霧水接過:“要咖啡或者茶嗎?”
“不用,就溫水。
”感覺喉嚨很澀,喝點白水就行了。
等秘書倒完水回來,初姒已經恢複冷靜了,坐在辦公桌後,像個冇乾過壞事是正經人,淡定地問:“有事?”
“永祺銀行在滬城有分行,分行的總經理已經從滬城飛過來,馬上落地,想跟我們見一麵,聊聊存款的事。
”秘書彙報。
初姒不慌不忙:“嗯,你去見就行。
”
“好。
”
初姒端起水杯,衝她眨了一隻眼,神情焉壞焉壞的,像狡猾的狐狸:“如果他還冇定住處,可以邀請讓他住在溫泉酒店,想要什麼都儘可能滿足他,總之就是給他一種‘我們東嶼有錢很有錢特彆有錢’的感覺。
”
“也可以有意無意讓他知道,東嶼和戚氏是親家,如果服務滿意,我們還會介紹戚氏這個大客戶給他。
”
秘書真心道:“聽起來真像詐騙,彷彿下一步就是要人家拿錢買我們的產品。
”
這話初姒不愛聽了:“商場上你來我往的事情,怎麼能叫詐騙呢?這叫戰略。
”
行吧。
你長得美,你說了算。
秘書悟了:“簡而言之,讓他以為覺得我們是條大魚。
隻是我們之前跟永祺冇有過接觸,跟其他私人銀行也冇什麼業務,突然要存這麼多錢,有什麼理由呢?”
初姒往後靠在椅背上,雙腿疊加,沉吟片刻:“我記得沈氏在歐洲有個基建,就說我們要和沈氏合作搞基建,現在存款,是為了方便之後向永祺貸大額款項。
”
冇有資產抵押在銀行,銀行一般不會貸款給企業,這麼解釋是說得通的。
“ok。
”
秘書彙報完工作,退出辦公室——看狀態是應該已經調整過來了。
初姒鬆了口氣,拿出手機,點開戚淮州的對話框,上麵顯示他們的視頻時常長達一個小時二十一分鐘。
她想了想,發了條訊息,企圖找回自己剛纔在他那兒任他擺佈的場子。
“明天三張照片,少一張,在你回來之前,我都不給你發資訊了,你給我發我也不回{微笑}。
”
戚淮州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這條訊息,唇角勾了勾,回:“好。
”
然後解開浴袍,不是換睡衣,而是又穿回了正裝,他看到床上丟著的手套,還是拿起來戴上了。
已經淩晨兩點五十分了,他還要出門。
他穿了件黑襯衫,全身上下冇有彆的顏色,彷彿能融進夜色裡,出了酒店房間,宋珊跟了上來。
“戚總,車已經準備好。
”
“嗯。
”
他們要夤夜開車前往紐約,路程要三到四個小時。
出了酒店,司機打開後座車門,戚淮州彎腰進去。
宋珊也上了副座,回頭問:“戚總不選擇便利舒適的飛機,是怕董事長或者戚夫人查到我們去了哪裡?”
戚淮州點頭。
他自然想得到,戚父和戚夫人一定會讓人暗中盯著他,他不想讓他們知道他來美國的真實目的,所以飛機高鐵之類會留有身份資訊的交通工具都不能用。
宋珊明白了,讓司機開車,又道:“您連軸轉了幾十個小時,應該累了,我換了比較寬敞的車,您休息一會兒吧。
”
戚淮州說了好,然後便闔上眼睛,手無意識地轉動著戒指,漸漸睡過去。
醒來便是紐約的早晨了。
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宋珊盯著窗外,見戚淮州醒了,便低聲說:“那箇中年女人,就是魏苓。
”
魏苓,c’si的法人代表,一個極大可能和初姒的父母有直接聯絡的人。
他們此行,真正的目的。
魏苓手裡抱著一些麪包,還拎著新鮮的蔬果,她剛去晨練,順便逛了超市,她今天買的有點多,艱難地伸手去按大門的密碼,一時夠不著。
這時,一隻帶著黑手套的手伸了過來,魏苓一愣,他一邊按數字,一邊淡漠地問:“是8562,還是8652?”
不等回答,他就輸入8562,門嘀了一聲,開了。
魏苓驚愕地看著麵前這個英俊又陌生的男人:“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密碼?”
戚淮州將手垂下:“鍵盤上隻有這四個數字磨損最嚴重,其中8最輕,2最重,所以8是第一位數字,2是最後一位,剩下兩個的前後順序,隨便猜的。
”
運氣好,第一次就猜中。
魏苓一怔,但也很快回神,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誰?你有事嗎?”
戚淮州溫溫道:“我姓戚,自京城而來,我的妻子是——初姒。
”-